作者:曹兵武
(原标题:《读者·作者·编者过去·现在·未来——文物报于我犹如一座通往很多目的地的桥梁》)
又见“我与中国文物报”征文。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每隔几年,报社都要搞一次同题征文,每次也都会有不同的人与文物报结成新的属于自己的不可替代的关系,总会有一些难忘的内容值得分享。年离开中国文物报社后,使我也有了回头看的机会,可以在一个总结性的角度反思我与这张报纸,以及报纸与时代的关系。
于是,怅然命笔。
报纸是媒体,“我与中国文物报”关系,其实也无外乎就是编者、作者和读者的相互关系。就我自己来说,则一身兼过三者,其中有几项,于人于己,也可能都称得上是难破的纪录了。
我是报纸最早的读者之一。年报纸刚创刊,我就开始了读者的生涯。当时正在大学最后的两年,作为考古专业的学生,已经到了专业思想初步确立、时间安排较为从容的阶段,因此,每到图书馆阅览室的事项之一,就是粗粗浏览一下最新的报刊,《文物报》当然渐渐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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