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多少年没有订阅过文学杂志了,自然也不知道一本文学杂志的价格,虽然《收获》杂志一年的订阅价格是一百八,但是我不买的话,就不知道一本是多少钱(价格好算,但是真买是另一种感受)。
一本《收获》杂志价格是三十块钱,书特别厚。买过期的会便宜五块钱。现在买一本书的价格,也基本是三四十块钱,所以杂志的价格快跟书籍持平或已经持平了。《小说选刊》的价格也是三十块钱(左右)。
可能是在异情(谐)的冲击下,像石家庄这种二线城市,原先仅有的两三个报刊亭已经消失了。只有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报刊亭或许才会存在。我只说“异情”,是因为我的权限不够,在这个平台上,其他人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讨论异情的,而我连这个权限都没有,所以平时只能讨论艺术。
在异情的冲击下,不管是报刊亭消失,就连文学杂志的编辑也躺下了。比如《花城》编辑表示,最近他们有几个编辑相继感染奥密克戎,编辑工作和出版工作要暂缓了。我想,可能这段时间,编辑的审稿工作也要慢下来。我不知道《花城》的编辑是如何做到自我防护的,病毒的第一波已经过去了,而他们才相继感染,这防护做得也够绝的。
现在这个社会,人们可能只记得电影,却不会去想电影是改编自哪本小说。比如《烈日灼心》改编自须一瓜的《太阳黑子》。《万箭穿心》这部电影我没看过,反正也是作家写的。其他某些电影也都改编自作家的小说。大家的思考更多地是来自于懒人方式的作品“可视化”。
我以前就说过,文学作品的边缘化跟它能不能解决问题,没有关系。即便它能解决问题,但是因为大家的懒惰,更倾向于通过电影来思考,而不是通过一本书。
文学跟戏曲不一样,戏曲那可真是不符合多数年轻人的审美。而文学其实已经走入大众,但是大众更喜欢看小说改编的电影,而不喜欢看小说。但是,也不是每篇或每部小说,都可以改编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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